屁股上沾了厚厚的一层泥巴成都僵尸事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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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件怪事儿发生在十年前夏天,记得那天是农历七月十四,当晚我被老板拉去陪客户成都僵尸事件,结果喝多了,着急去厕所吐。
刚到厕所跟前,发现男厕所门是锁着的,门口挂着暂停使用的牌子。
因为很急,索性就去了女厕所,我合计反正喝多了,女厕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。
我找了个蹲便器趴着一顿吐,感觉把胃都吐出来了,好在人清醒了很多。
不知觉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肩头拍了下,力道不是很大。
我扭头看了眼,发现在我肩头上的,居然是个带着血的姨妈巾。
你么,这是哪个王八犊子跟我开玩笑呢,有点过了吧。
在女厕里找了半天,也没见到个人影,连个脚印都没有。
这就奇怪了,难道是因为我用女厕所,被哪个女生发现了,故意整我?
我又看了眼被我撇在地上的姨妈巾,上边好像还挂着一条黑色手链。
我感觉有点恶心,转身就出了厕所。
奇怪的是,从厕所到包间不过是二十多米的距离,可我走了很久,身子上就好像背了什么东西似得,特别沉,压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。
等我到了包间,老板跟客户已经走了。
我也从喜悦酒店里出来,徒步往家走。
这里距离我家不到两公里的距离,但由于是老旧小区,路灯根本就不亮,放眼望去,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。
我一边走着一边合计,姨妈巾到底谁给我的,之前听说过,碰到那玩意晦气,容易碰上倒霉事儿。
可当我路过一家寿衣店之后,发觉身后还好像有人在喘气,呼吸声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不由得停下来了,心里咯噔一下。
不会这么巧吧,倒霉事儿来的这么快?
脑海里曾经看过的鬼片全都过了一遍,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就越拔不动脚步。
呼吸声到了我的耳边,我心里慌得很,把九天神佛齐天大圣念了一圈,考虑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,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的,这才让自己理性起来。
可好奇心始终是抢在前头,我强行向前移动了十几米后,慢慢的转过头来。
我发现身后是一条烂泥路,也就在十几米外的地方,有个黑影,借着月光可以看得清楚,那是个女人,身材十分的火爆,个子高高的。
但是她居然穿着红色的寿衣!
一股寒意瞬间顶上了我的脑门,刚才所谓的理智消失一空,我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似得,眼睛的肌肉已经僵了,嘴角也不听使唤,抖得好像筛糠一样。
前阵子,我邻居家老奶死了也穿的这一身,该不会是她?
我的酒已经醒了,所有跟倒霉挂边的信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七月十四晚上十一点半,寿衣店,穿红寿衣的女人,带血的姨妈巾,这些都是我刚刚经历过的,这都连上了串。
我感觉呼吸都费劲,浑身的毛孔全部炸开了。
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木呵的站在那,还冲着我摆手。
我想跑,哪里跑得动。
不知觉的,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,脚下一滑,摔在了黄泥上,屁股上沾了厚厚的一层泥巴。
“亮子,你干嘛呢?”
她怎么知道我叫亮子,认识我?
额头上的冷汗沿着我的脸颊滚落,我不停的咽着唾沫。
女人缓缓的走向我,到我跟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。
我紧张的想要撒开她的手。
“咦?手是热乎的。”
直到这时候我才推了把眼镜,仔细的看了眼来人,居然是住在我家楼下的小雨。
她是我们老板的内勤,办公室跟我紧挨着,她比我大三岁,不过结婚比较早,丈夫早年出车祸死了。
但她的长相清秀可人,一双大眼睛十分的漂亮,加上那火爆的身材,在单位不少男人都打过她的主意,甚至包括我也曾想过跟她发生点什么。
“亮子,晚上走路看着点,刚下完雨的路滑。对了,你怎么才回来?”
我这才发现,她穿的不是寿衣,不过是跟老奶走时穿的那款挺像的。
“没什么,老板让我陪客户,刚才喝多了,这不就摔了么。”
我长出了一口气,刚才的恐惧消散大半。
“唉,以后喝酒悠着点,不然我家叔叔阿姨又要担心了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帮我拍打着裤子上的泥巴。
我下意识的躲了下,勉强的笑着问:“小雨姐怎么也才回来?”
她有点脸红,还是淡笑了声:“单位里落了点东西,回去取一下。路挺黑的,咱们两个一起走,正好也是个伴。”
她说的对,这条路深夜一个人走确实挺慎人的,尤其像我这样胆子小的。
十分多钟,我们走到了小区楼下,上楼后她拿钥匙开门。
我跟她告别,可这时候我才看清她手里拿的东西,是一包拆过封的姨妈巾,手上还带着我在卫生间里见到的手链。
不会吧?
难不成是她在卫生间跟我搞恶作剧?
她家门开了,问我:“到姐屋里坐坐?”
“呃,算了吧,明天还得起早,以后再来。”
回到家,我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,换了衣服倒下就睡了。
第二天到单位,办公室里空空的。
难道我来晚了?
我看了眼表还有十分钟才上班,人都哪去了?
不一会,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我推门过去,发现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那里说着什么。
“怎么回事儿,警察都来了?”我问我对桌的哥们。
他小声说:“这事儿你不知道啊,咱们单位的女神死了。”
“啥?”
我的脑袋嗡的一下,我们这就一个称得上女神的,那就是小雨。
“她怎么死的?”
“哎呦,听说死的老惨了,被人捅了七刀,衣服被扒的溜光,然后扔进护城河里了。”
我有点懵了,昨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回家的,路上也没见什么异常,难道碰见的不是她?
警察此时大声跟我们说:“关于刘小雨的调查请大伙保密,昨天晚上有谁见过他,或者知道她的情况的人,尽快跟我们联系,如果知情不报的,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。”
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头天晚上跟他见面的情形。
可我总不能跟警察说卫生间里见到的什么东西,跟她手上的东西一模一样吧?
真的那样话,岂不是太拿警察不当回事儿了,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?
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:“警察同志,她昨天什么时候死的?”
“昨天晚上十点多。”
我去,难道昨天晚上跟我一起回家的真不是小雨?成都僵尸事件
如果按警察说的,我见到的小雨应该是已经死了的,怎么会手上还有温度?
警察看了我一眼,轻声问道:“你对她有了解么?”
“呃,了解的也不是很多,她就住在我家楼下,昨晚我好像听见了她家开门的声音。”
“大概几点?”
我也只能胡说,如果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跟警察说了,他们一定认为我在撒谎。
“几点不清楚,我昨天喝多了,应该是你们说的时间吧。”
“你昨天跟谁,在哪喝的酒,几点回的家?”
“我跟我老板,具体几点走的我真不知道了,当时都吐好几次了。”
警察跟我老板交涉了半天,这才收兵撤退了。
这件事儿让我一整天都没有心思干活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
满脑子里都是头天晚上发生的事儿,给老板交了几次稿子,全都被打回来了。
“亮子,这两天辛苦你了,要不晚上跟我去喝点酒,明天放你一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还喝?
不过老板现在还是非常器重我的,只要他在外边有局,基本上都会带着我,他曾跟我说过,喝酒也是工作。
又是一晚大醉,没想到还是同一家酒店,还是那个没开门的厕所。
旁边还是那个女厕,我心理已经有阴影了,犹豫了半天,还是推开了厕所门。
毕竟要吐的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,自己也确实是控制不住了,总不能当着老板的面往桌子上吐吧。
我换了个蹲便器,哇哇的吐了很久,这次还特地侧身站着,自己的余光可以看见厕所里到底有没有人。
在我这个蹲便器外边就是镜子,也能看到厕所门口有没有人进来。
正如我所愿,这次吐的很顺利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可当我按下冲水器的时候,我头天用的蹲便器水阀也被按了下去,两个冲水声,一前一后,诡异的很。
我小心的转过头看了眼,隔壁好像没人,镜子里也没有人影,难道是自己听错了?
我停止了冲水,隔壁也停了。
推开门出去,我在水池洗了把脸,还是好奇的扭头看了眼隔壁的厕间。
那个门虚掩着,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我拿起了手机,如果不行我就给老板打电话,起码他能马上赶过来。
做好了准备,我猛地推开了门,地上的东西让我瞬间麻了。
一个带血的姨妈巾,旁边还是那个黑色的手链。
我的心态崩了,什么也顾不上,转身就往外跑,一口气跑回了我们的包间。
这次老板跟他的客户还没走,包间里酒气熏天。
“亮子回来了,来来来,再陪你王哥喝两杯。”
เครื่องสล็อต我惊魂未定,呼吸急促,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了。
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扑哧笑了:“你小子怎么了?白天干活就没精神,撞鬼了啊?”
我擦了把脑门的冷汗,急忙陪笑道:“没,刚才去厕所,男厕所坏了。”
“那就去女厕,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女客,只要不抬头,遍地是茅楼。”
王哥举起酒瓶,给我满上了一杯白酒。
“小伙子你很有前途,酒品如人品,喝酒爽快的,人也不会差,哥给你满上,走一个。”
我端着酒杯,手还在哆嗦。
见我迟迟不喝酒,老板终于忍耐不住了,他瞪了我一眼。
“怎么,王哥说话不好使么?你自罚三杯,要不然这个月奖金就没了。”
王哥急忙说:“算了吧,小伙子人挺好,来我陪你喝。”
女儿英子34岁,研究员,宅女,没什么社交。
没法子,我举起酒杯一口干了杯中酒。
王哥也非常的豪爽,一同干了一杯。
我又接连喝了两杯,王哥同样是一杯不落的陪着我。
一直喝到十一点多,老板说话的时候舌头都直了。
我搀扶着王哥跟老板从酒店里出来,给他们叫了出租车,然后自己往家走。
还是那条路,一路走一路吐。
这回真的是把能吐的全都吐出来了。
路过寿衣店的时候,发现那里还亮着灯,里边有人在忙活着什么。
我心中暗骂晦气,接着左摇右摆的往家走,两只脚好像踩棉花似得。
没走几步还想吐,在路边找了个阴影哇哇吐了起来。
不知不觉的,感觉夜风大了起来,一股子烧纸的味道飘然而来,今天是七月十五鬼节,这不由得让我心里更加的别扭。
等我起身要往家走的时候,发觉不远处的路灯杆下,也有个人趴在那里吐。
我又小心的往前走了两步,毕竟之前有小雨那回事儿了,心里还是明显的抵触,而且脑子里的那些鬼怪的事儿始终散不去,也让我格外的注意。
打开手机的电筒,那人让我大吃一惊。
“王哥?”
刚才不是给他送上出租车了么?怎么会在这里吐?
那股子刺鼻的白酒味,配合着吃进肚子里的山珍海味,酸臭酸臭的,让我还有想吐的意思。
我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,还没到跟前,发现他根本没见到我似得,起身就往我家的方向走。
这就奇怪了,据说他不在那边住,再说见到我过来,他怎么连话都不说?
没看见我?
我喊了声:“王哥,我是亮子,你去哪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摆了摆手,脸色暗淡,继续前行。
没走多远,他冲黑影里招了招手,从里边缓缓的走出一个身影。
那个身影红色的寿衣,个子高高的,身材火爆,还是那副面容,只不过这回显得冰冷冰冷的,没有一点表情,好像是寿衣店里给死人用的纸人那样死板。
小雨?